特别困你哲敬嫂子

oc同人混着搞
嗯。。是个梦女没错。。如果介意可以不看🙈但应该不会产出什么梦向相关的东西
另一个杂食爬墙号叫 新世纪干饭战士】那边主要是一些灵能dc漫威之类的

 

【GlazxDoc】Paint Protection (一)

狼少★高考加油:

  狙击手(艺术家)对自身的涂装严苛到一种境界。看建模的话Glaz的油彩应该会涂到颧骨以下,耳廓也有相应的伪装,可涂面还是很大的。Doc在加入GIGN之前在陆军特种部队服役,而特种部队中的油彩相关训练比普通部队更专业,因此Doc也会涂油彩x而且还是涂得非常专业的那种。
  和 @燙燙燙 一起聊到过的脑洞,Glaz让Doc帮他涂油彩,于是就会出现【我涂的不好】【没关系】这样的对话。
  首先是第一章的相遇。不小心就爆肝写成了长文所以——
    这两个人真的是太可爱了……忍不住摸一下鱼咳咳咳ooc的话要抽我能不能轻一点……轻一点……


——————————HERE WE GO—————————————
Paint Protection 
(一)
      每次任务之前Glaz都有很多准备要做。校对枪支,调整瞄准镜,检查通讯设备是否运转正常……这些零碎但重要的准备通常都会占据他的大部分时间。
      黑色的棉布沾上软滑细腻的枪油,附着到精密的零件上。润滑但不粘手的半凝膏透过那些细小的缝隙浸到他的指间,枪械特有的金属气息把枪油的脂香尽数揉进Glaz的皮肤,让狙击手不得不额外抽出时间去处理这种令他沉醉其中,但可能掠走他性命的气味。
      等他清理完一切,穿戴好装具,准备为自己的伪装再略作修饰的时候,才抬起手打量起指尖的伤痕。或深或浅的伤疤毫不客气的划破他指腹的枪茧,交叠着攀在上面大张旗鼓的提醒Glaz它们的存在。愈合不久的皮表组织包裹着旧神经,拉扯着绷紧了肌肉纤维。泛白的痕迹和凹凸不平的形状显得格格不入,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用更多的时间重新磨出更平缓的枪茧。
      那是不久前小队去执行任务的时候留下的。恐怖分子劫持了人质,并且把自己藏在了一栋办公楼的夹角里。来自美国FBI的姑娘干净利落的轰掉了一面厚到无法用正常手段破除的硬墙,成功把恐怖分子逼到了带有窗户的房间里。
      对方熟悉地形,知道该藏在什么地方。要在不伤到人质的情况下击毙他还是非常困难的。经过严谨的排查和商讨后,六号与警方高层决定让Glaz去狙杀那个冥顽不化的恐怖分子。
      不得不说这是个明智却又不得已的决定,Glaz的狙击阵地只有一个,并且在那旁边只有一片浓密的荆棘丛。介于刺笼的干扰,Glaz只能在窄小的狙击阵地里进行肃清任务。
       恐怖分子用枪抵着人质的脑袋,大摇大摆的把自己暴露在了Glaz的视野里。他抬了抬枪口,把准星牢牢地套在了恐怖分子的脑袋上。瞄准镜中荧黄色的人像晃来晃去,似乎在嘲笑着迟迟不肯扣下扳机的Glaz。
       进攻的命令冲破无线电波,平稳又准确的贯穿狙击手的耳朵。Glaz敛了敛眼眸,从卧姿缓慢的改成蹲姿。他徐徐呼出一口浊气,又通过呼吸重新聚合了带着草料特有的腥味的空气。
       人质是一名高中生,从得到的资料上来看,是一名品学兼优,性格开朗的姑娘。但她的心理素质测评成绩不太理想,属于过度紧张过后可能会崩溃的类型。十字线下的人质已经有了脱力的症状,绝望,又带着生的渴求强撑着她的身体。矛盾的情感扰乱了她的理智,她显得过于激动,而且随时可能因为惊吓而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举动。
       Glaz稳稳的挪动了一下准星,蹙眉。
       这个角度,这么近的距离。扣下扳机后,高速旋转的大口径子弹会撞进恐怖分子的后脑,再从他的眉心冲出,带着热浪擦过女学生的鬓角。巨大的冲击力会让他的脑袋滞空半秒,尔后狠狠的前顶,再磕到他自己手上的枪上,留下最后一个代表他存活过的证据。
        然后不可抑制的用脑浆和散发着腥臭的热血喷满那个女学生的脸和身体。
        这会成为她一生的阴影。Glaz移开了从护圈搭到扳机上的指节,长呼一口气。他叩下通讯话麦,低声迅速的陈述了一遍刚刚在他脑内上演的血腥场面。艺术家的描述能力无以复加,那种画面感都不需要更多的渲染就活灵活现的出现在每个听到这些话的人的面前。
        Glaz不喜欢多说,他是个行动派,在叙述完这些画面,足够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难以抹去的震撼后他言简意赅的提出了更换作战方案的申请。
        “同意行动,但是注意安全。”染上了电子频率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殊的磁性,Glaz应了一声后便收起枪,毫不犹豫的钻进了一旁的荆棘丛中。
        繁密的刺丛像是一群嗅到食物美好气息的饿殍,前赴后继的缠住Glaz的肢体,凶狠的在他裸露出的皮肤上啃咬出一道道血痕,有些甚至如同渴血的蚂蝗一般钻进了他豁开来的伤口。他抽出藏在手臂的匕首,左右开弓熟练的破开一条充满了尖刺的小径。凶神恶煞的植刺尖叫着缩到一边,却不甘心就这么被斩断,于是在最后归尘之前恶毒的诅咒着狙击手,并且全力钻进了他的身体。
        指尖的枪茧被划开,抽痛之余涌出一阵阵温暖的液体。Glaz心如止水,他只是眨了眨眼,随意的用随身的方巾擦拭了一下手掌。他找好了位置,细心的剔除了那些有可能遮挡到视野的荆棘。再一次的,他将准星牢牢套在了恐怖分子荧黄色的脑袋上,屏气敛息,沉稳准确的扣下扳机。
        机械运作的声音是美妙的,就像吉他手放纵手腕带着指尖扫过吉他弦,干净利落,发出令人回味无穷的乐符。金灿灿的子弹带着硝烟的长吁短叹,不负众望的贯穿了恐怖分子的鸵鸟脑袋。滚热的殷红血混着乳白色的脑浆泼洒上暗色调的墙面,绽下一朵称得上凄美的血花。
        Glaz真是爱死了这种暴力美学的艺术,他低笑一声,愉悦的弯起了冰蓝色的眼眸。
        女孩儿被枪声吓得失声尖叫,破窗而入的Fuze稳稳的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姑娘,顺手用宽大的手掌盖住了女孩儿的双眼。他回头往Glaz的方向点了点头,一面安慰着被吓坏了的姑娘,一面护送她离开那片充盈了血腥味的地方。
 
         事后麻烦的不是总结汇报工作,而是必须去一趟医务室,让来自法国的医生处理身上大大小小,或浅或深的伤口。Kapkan在嘲笑了他像只自以为是的野兔钻进刺笼,然后一身倒刺狼狈的钻出来回到兔子窝后不由分说的把他塞进了医务室。
         猎人熟知来自自然的恶意,而医生熟知这些恶意会带来的后果。当Doc看到被扎得几乎毛燥起来的Glaz时,还是不由自主的怔了怔。
         回程的车上,阿尔法小队的成员们已经为他们年轻的狙击手拔去了大部分可以清理掉的尖刺,但刺入了皮肤,释放着诡异的毒素的那部分,即使是对自然经验丰富的kapkan也不敢随意乱动。
          倒刺宣誓着暂时的胜利,得意洋洋的扬起它们最尖锐的部分。干涸了的血污在植物坚挺的表皮上结成一片片硬痂,扎进皮表组织的部分还在不停的吮吸着Glaz的血液,气势汹汹的不让血凝固起来。他的伤口有些泛红,而且看起来马上就要肿胀得不成样子。
          Doc看着Glaz的伤口,眉头担忧的拧成一团。他示意Glaz坐到铺好了无菌垫纸的工作台边,并且把手自然的搁置到台面上。之后他戴上口罩,娴熟的准备好了镊子,酒精棉片,还有一些必要用到的工具。
         狙击手的手臂因为伤痛而时不时的痉挛,他偏了偏头,把自己的视线从血呼呼的伤口上拨开,转移到医务室的角落去。
         无影灯打在台面上,踏过血污,穿透到Glaz的伤口中。Doc拉过崭新的手套,橡胶的气味带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他轻柔的拨弄查看Glaz的伤口,大体确认了尖刺的位置后用微凉的棉片为他清理血污,捏过躺在托盘中的镊子,左右手配合着挑出那些毒刺。
         油画家作画的时候,也喜欢这么做。一手捏着调色盘,另一只手提点着笔枝,将那些细腻美妙的色彩涂抹到画布上去。
         视线游移,最终定格在Doc修长的指节上的Glaz一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欣赏起Doc堪称优美的动作。
        “所以……你是为了人质的心理安全原因,才钻进刺丛里的对吗。”Doc沉稳的声线被口罩模糊了几许,他有条不紊的取出Glaz伤口中狰狞的尖刺,细致入微的点触着伤口为他消毒。酒精钻进神经组织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乙醇纠拧着痛觉和奇妙的酥痒感源源不断的萦绕在Glaz的脑海。他皱起眉头,闷哼一声作为的回答。
         一向温和的军医点了点头,他不厌其烦的更换着润上了绯色的酒精棉片,夹取斑驳且不成原型的棉片扔进处理框,又换上一片洁净的新棉片。Glaz的手臂几乎已经麻木了,他试着捏了捏指节,但没有成功。无奈的轻叹口气,经验丰富的狙击手选择把视线重新聚集到面前的医生身上。
         刚刚的对话中他能感受到Doc的赞许,而军医对此却闭口不提。
          Glaz缓缓眨了眨眼,自嘲一般的嗤笑一声——这种对对方没有坦率自己的想法而感到恼怒的心情,幼稚得像是考试得了高分却没有得到奖励的小孩。也许是因为这些植物释放了什么奇怪的毒素,自己才会突然如此白痴。Glaz这么想着,耸了耸肩膀坐好,任由Doc为他清理细碎的伤痕。
          等到处理完他手上星罗棋布的伤痕,废品框已经满了大半。昏昏欲睡的Glaz听见Doc舒了口气,然后他瞥见军医擦拭过手套上的血污后用指节轻轻托起他的脸。他转了转眼球,干涩的眼眶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发疼。
         “接下来是你脸上的伤口,在此之前我需要把你的油彩清理干净,可能会有点疼。”话音未落,Doc就取来了一张干净柔软的棉布。水汽蒸腾着跃然于布料表面,在Glaz的眼里晕出一片薄雾,“希望这次的经历能让你在下一次任务中多注意一下你自己,救人固然重要,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
          这句话从一个众所周知的纯利他主义者嘴里说出来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好比一个长期熬夜的工作狂喝着咖啡,对别人说熬夜伤身。
          Glaz挑了挑眉,嗯了一声敷衍的回应了他的话。Doc的手腕微微使力,引导着狙击手偏过头。后者顺从的侧了侧脑袋,让面前的医者能够更方便的进行接下来的步骤。布料覆上皮肤,揩去已经有些粘着了的油彩,Doc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不断更换着角度擦拭干净那些伪装用品。
          Glaz脸上的伤比手上的轻得多,至少没有过于细密的尖刺扎进伤口。Doc聚精会神的处理着狙击手脸上的裂纹,平稳的呼吸卷起一阵阵暖意,轻柔的扑到Glaz的眼眸间。
          Glaz不太喜欢与任何人挨得太近,无论是作为一个狙击手还是一个画家。但现在,他发现自己意外的不排斥与他几乎脸贴脸接触的医生。
         “谢谢,Doc。”Glaz敛眸看着擦拭干净了他脸上剩余的油彩,自下而上的用棉片覆盖上他的四白的Doc,提前道了谢。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日里低了八分,但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愉悦。Glaz注意到Doc修长曼妙的指节顿了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棉片缓缓润过他的伤口。不知道为什么,这次Glaz是真的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相反,还有些暖暖的舒适。
         “嗯,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Doc清理完卡在Glaz外翻的皮肉里的尖刺,直了直身体,礼貌的回以微笑,“没有训练的时候,你可以叫我Gustave。不用一直称呼代号。”
         “嗯。”Glaz应了一声,他勾了勾嘴角,“Timur。”他说。
         Gustave愣了愣,他没想到狙击手会如此认真的回复他。灰蓝色的双眸微微睁大了些,染着一种惊喜的感情。
        “好的,Timur。”他点了点头,轻笑着。
       Timur敢说,那是他见到过的最漂亮的眼睛。沉淀了生命的美好以及时光的尘埃,又得宛如远空的辰星,略略藏匿在薄云中,给人以温和的希望。不刺眼,但足够明亮。如果要让他用色彩和线条来描绘的话,他一定会选择——
       油彩。醇厚,细腻,还有那种历经了时间的抚弄后才会沉淀下来的美妙。
       狙击手微微歪了歪头,愉悦的半眯起他冰蓝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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